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
而房门外面很安静,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,乔唯一看看时间,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