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住院的时候,景厘特意请医院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,可是当景彦庭看到单人病房时,转头就看向了景厘,问:为什么要住这样的病房?一天得多少钱?你有多少钱经得起这么花?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
爸爸!景厘蹲在他面前,你不要消极,不要担心,我们再去看看医生,听听医生的建议,好不好?至少,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——爸爸,你放心吧,我长大了,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,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,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,有什么问题,我们都一起面对,好不好?
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
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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