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,可是少了,万一是好事呢?
餐厅里,坐在窗边的那个女人好似在发光,可是这份光芒,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,就尽数消弭了。
怎么个不一样法?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。
她抬头看了一眼,很快对申望津道:那我先进去了。
而他只是悠悠然地看着,欣赏着她每一丝的表情变化。
可是沉浸在一段感情中的人,这样的清醒,究竟是幸,还是不幸?
这一周的时间,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,每次回来,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。
庄依波坐在车子里,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,终于推门下车,走到了门口。
她正在迟疑之间,忽然听到一把有些熟悉的女声,正一面训着人,一面从大厦里面走出来。
谁知道她刚刚进去,申望津随即就跟了进来,并且反手关上了厨房的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