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龙镇女人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?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话已至此,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,深吸了一口气之后,才道: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,说不定哪一天,我就离她而去了,到那时候,她就拜托你照顾了。
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,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。
爸爸,你住这间,我住旁边那间。景厘说,你先洗个澡,休息一会儿,午饭你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?
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