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睡觉之前,她看了看聂远乔和铁玄的屋子。
张秀娥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:瑞香,聘礼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。
近些日子,她特意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温习了一下,为的就是防止突发且意外的情况。
她的本意是不希望自己和宁安有什么纠缠的,所以这个时候她会选择性的忽略,也是正常的。
怎么?你不相信孟郎中的医术吗?张秀娥问了一句,心中暗自琢磨着,如果宁安觉得孟郎中是熟人,不好意思让孟郎中给诊治,那她也可以给宁安找别的郎中。
张秀娥动了动嘴唇,她想说点什么,可是她此时忽然间发现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是无力的。
张秀娥,你可以嘲笑我,但是请你不要句句不离孟郎中,甚至是要孟郎中来给我看病。聂远乔的眼中满是危险的意味。
他闷声说道:梅子,秀娥,你们放心好了,这一次秀娥的亲事,咱们自己做主,不让任何人搀和进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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