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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