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谓的就当他死了,是因为,他真的就快要死了
她一声声地喊他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,终于轻轻点了点头。
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,的确是有些年头了,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,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,家具也有些老旧,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。
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
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
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,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,到头来,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
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哪怕到了这一刻,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,可是下意识的反应,总是离她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