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了。霍祁然说,爸爸今天会来吗?
管得着吗你?慕浅毫不客气地回答,随后伸出手来推了他一把。
霍祁然男孩天性使然,看见士兵和警卫都很激动,全程趴在车窗上行注目礼。
霍靳西垂眸看了她一眼,缓缓道:你怨气倒是不小,嗯?
身边的人似乎都过得安稳平静,她原本应该开心与满足,可偏偏总觉得少了些什么。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霍靳西自然没有理会,而是往前两步,进了屋子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是啊。慕浅再次叹息了一声,才又道,疾病的事,谁能保证一定治得好呢?但是无论如何,也要谢谢您为救治我爸爸做出的努力。
霍柏年见他这样的态度,知道现如今应该还不是时候,也就不再多说什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