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他们一路往上,一路不停挖, 挖好的就放在了原来的路旁林子里, 打算回家的时候一起带上。
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那人似乎低笑了下,声音沉沉,我必须离开。
本来没走近看,她不知道人是生是死, 不过杨璇儿费心要救的人, 怎么都不会是个死人?
胡彻一开始真的只跑两趟,砍回来的树也不大,只手腕大小,对上张采萱和秦肃凛疑惑的眼神时,他表示自己没力气搬不动。
转眼到了五月,还记得去年两人成亲就是去年的现在,那时候天气很好 ,哪怕是荒地里的苗都长势喜人,今年的今年的还全部都是荒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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