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