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,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,可是回到房间之后,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。
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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