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
失去的时光时,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,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
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,他对医生说:医生,我今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查,就是为了让我女儿知道,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。您心里其实也有数,我这个样子,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要了吧。
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
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