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,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看清楚自己儿子的瞬间,许听蓉如遭雷劈,愣在当场。
爸爸,我没有怪你。陆沅说,我也没什么事,一点小伤而已,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。
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,只见他进了隔间,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,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如果是容恒刚才还是在故意闹脾气,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谢谢我?容恒咬了咬牙,然后呢?告诉我辛苦我了,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,欠你的我都还清了,是不是?
容恒静坐片刻,终于忍无可忍,又一次转头看向她。
她既然都已经说出口,而且说了两次,那他就认定了——是真的!
慕浅刚一进门,忽然就跟一个正准备出门的人迎面遇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