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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浅与他对视了片刻,忽然放下手里的解酒汤,起身走到他面前,直接坐到了他身上,伸出手来捧住他的脸,细细地打量起来。
慕浅看着她,你都宣示要跟我抢男人了,还害什么羞啊?
霍靳西蓦地伸出手来想要接住她,可是她跌势太猛,他没能拉住,直至她的头磕到地上,他才二次发力将她拉了起来。
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
于我而言没有。慕浅说,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,可就不一定了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苏太太听完也意识到这样的必要性,点了点头之后便走向了苏牧白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,目光平静而清醒,你说,这样一个男人,该不该恨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