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到此刻,她靠在床头的位置,抱着自己的双腿,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。
我不喜欢这种玩法,所以我不打断继续玩下去了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那个时候,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,引导着她,规劝着她,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