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抬手遮了遮,逆着光,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。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她一面听了,一面嗯嗯地回答。
后来啊,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,几乎忘了从前,忘了那个人。慕浅说,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。他到了适婚之年,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,他有一个儿子,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,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,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,他想起了曾经的我,又软又甜,又听话又好骗。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,让我回到桐城,方便他一手掌控。
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她一面听了,一面嗯嗯地回答。
霍靳西瞥她一眼,慕浅随即便伸手扶上了苏牧白的轮椅,说:不过呢,我今天是苏先生的女伴,没空招呼霍先生呢。
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,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。
在他看来,霍靳西也好,纪随峰也好,都是比他幸运千百倍的存在。
话音落,电梯叮地一声,苏家的司机拎着保温壶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她这样一说,霍靳西对她的身份立刻了然于胸。
慕浅拎着解酒汤回到屋里,霍靳西就坐在沙发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