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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
他说着话,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补充了三个字:很喜欢。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