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
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他决定都已经做了,假都已经拿到了,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
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
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,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,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。
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,随后才抬起头来,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,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,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,对我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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