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对着他的时候,别说笑容很少,即便偶尔笑起来,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。
一个下午过去,傍晚回家的路上,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。
等到她做好晚餐、吃了晚餐,申望津也没有回来。
他手中端着一杯咖啡,立在围栏后,好整以暇地看着楼下她狼狈的模样,仿佛跟他丝毫没有关系。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两个小时前,她应该已经和千星在那个大排档坐下了。
申望津却依旧只是平静地看着她,追问道:没有什么?
我她看着他,却仿佛仍是不知道该说什么,顿了许久,终于说出几个字,我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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