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先还清醒,路上昏昏沉沉睡去,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,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,放在床上。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,帮他上了药,用布条缠了,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,道:我名谭归。
张采萱正盘算着是不是随大流收拾后头的荒地出来洒些种子,就算没有收成,拔苗回来晒成干草喂马也好。那马儿去年到现在可就靠着干草喂的。
不知怎的,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。
谭归一笑,苍白的脸上有些洒脱的味道,你们都带我回家了,于情于理我都该报上名字。
而且,秦肃凛送的菜很贵,两篮子收二十两,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。
张采萱伸手去拿,这银子一收 ,两家以后可能来往就更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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