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,打包的就是一些家常饭菜,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你们霍家,一向树大招风,多的是人觊觎,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?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?
他说着话,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补充了三个字:很喜欢。
都到医院了,这里有我就行了,你回实验室去吧?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。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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