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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