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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他们眉宇间的焦灼，张采萱心下了然，怕是找抱琴要粮食免丁。

平娘先声夺人，我没注意，谁让你站在那里的？

村里有人杀猪了，当初和他们家那头小猪一起生下来的，杀的时候已经一百多斤，放出话来，拿粮食来换猪肉，村里许多人都去换了。张采萱也去换了一斤，不是她不想换多些，村里那么多人呢，可不能做这么遭人恨的事。

两个老人都消瘦，睡在一起也只占了半张床，大娘已经说不出话，眼神黯淡，却执着的看着枕边人，嘴唇吸动。老人则看着满屋子的人 ，眼神欣慰，渐渐地黯淡下去，他似乎喘气困难，眼神落到村长身上，声音低且嘶哑，不要进防

骄阳嗯了一声，对于别人唤他，他一向很敏感，不过脚下却往张采萱这边退了退。

腊月底，外头的雪不见融化的迹象，不过这两年开春后天气都会回暖，比以前好了很多，村里众人也不着急。今年过年，骄阳已经会跑了，张采萱特意给他缝了套大红的衣衫，连着帽子一起，穿上去格外喜庆，如一个红团子一般。

杨璇儿有些失望，不过也没强求，笑着起身告辞。

她语气淡淡，似乎只是闲聊，村里也许多人这么问过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