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采萱起身,大伯,那我就回去了,家中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。
天地良心,两人开玩笑可就这一回,还算不上什么玩笑话。哪里来的惯?
煮了鸡蛋汤,又炒了一盘青菜,张采萱拿了两馒头端进他的屋子,道:吃饭。
秦肃凛揽着她的腰,闻言搂得更紧,轻轻嗯了一声,将被子往上拉了些,睡。
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,纠结半晌,问道:现在如何了?
本来没走近看,她不知道人是生是死, 不过杨璇儿费心要救的人, 怎么都不会是个死人?
但是她自觉夫妻就是要互相扶持照顾,虽然体力上差些,但总要努力干活,总不能不会干或者不能干就不用做了,坦然在家中被养起来?
劈柴过后,粮食就稳定多了一把白面。两人越发勤快,吃过了加了白面的馒头,那割喉咙的粗粮馒头再不想试了。
张采萱拿了装腐土的麻袋盖到他背上,对上他不悦的眼神,张采萱理直气壮,公子,万一我们路上遇上人呢?可不能让人大老远就看到你身上的伤,这砍伤你的可不是一般的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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