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看向后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一静吧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
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,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,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