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
只是临走之前,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,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,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