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
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