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
姜晚本就是无心之语,听了他的话,也就把这个想法踢到了一边。沈宴州是主角,有主角光环的,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。
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,开了房门,猛地抱住他,委屈极了:我害怕。
沈宴州端起桌前的咖啡,喝了一口,很苦涩,但精神却感觉到一股亢奋:我一大早听了你的丰功伟绩,深感佩服啊!
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
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姜晚应了,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。有点讨好的意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