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见多了她竖着满身刺到处扎人的模样,这会儿见到她这个样子,只觉得稀奇,愈发有兴趣地看着。
但凡穿着工装的,保安认识的会打招呼,不认识的便不会多看。
中年警察见状,不由得拧了拧眉,随后道:你等等,我再让人通知他们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她,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,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,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。
她害怕了整晚,原本以为自己见到他们的时候,应该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。
即便消耗完所有的力气,她脑子里仍旧是嗡嗡的,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,根本没有办法平复。
从她在滨城医院跟霍靳北划清关系以来,阮茵再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她都是能避就避,到了这会儿仍是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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