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新订的住处。
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
景厘想了想,便直接报出了餐厅的名字,让他去打包了食物带过来。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了门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爸爸!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