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
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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