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出手机,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,忽然就抬眸看向他,道:那我就请你吃饭吧。
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,她怔了好一会儿,待回过神来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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