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