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笑了起来,开口道:之前的时候我就想去京都做生意了,不过当时钱掌柜的就告诉我,这京都权贵横行,我这生意不会好做,但是这楚四如今怎么说也是太子,有他罩着,我开一个酒楼总是没问题的吧?
只是楚四在信上喊了聂远乔表兄,也说了调查清楚了,当年陷害镇西将军府的,到底是什么人!
梅子,我给你道歉,你原谅我好不好?之前的时候是我鬼迷心窍,是我对不住你和孩子,你给我个机会,我和你一起好好照顾孩子!张大湖恳求的看着周氏。
其实她是担心,张春桃和楚四会有什么,她总是觉得,这帝王之家的男人,没啥好人,张春桃要是真的和楚四在一起了,且不说这身份能不能配得上——
现在是有简单的麻药的,但是这孩子太小了,不能用麻药,郎中到是没说,会不会影响智力。
张秀娥摆摆手说道:你不用和我说对不住,你对不住的,从来不是我。
一丝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:儿子是爹对不住你啊!
就算是张大湖,曾经有一颗火热的孝心,这个时候,这颗心也死了。
张秀娥见聂远乔陷入了深思之中,就随手拿过了那信,看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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