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背对着他,头也不回地向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。
霍靳西又垂眸看了她一眼,终究没有再说什么。
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
慕浅坐在沙发里看电视,而霍祁然坐在她脚边的地毯上,一边看电视一边剥各类坚果。
她这话一问出来,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耳根都有点热了起来,你突然说这个干什么?
旁边的人行道上人来人往,不乏黑眸黑发的亚洲人,似乎让这异国的街道也变得不那么陌生。
霍靳西则一直忙到了年底,连大年三十也是一早就出了门。
大年三十,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,他不答反问,意思不言而喻。
世界仿佛安静了,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不断交融。
霍祁然听霍靳西讲解完两件展品后却好像忽然察觉到什么,左右看了一下,迅速找到了慕浅,伸出手来拉住了慕浅的手,不让她自己一个人走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