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。
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在此之前,慕浅所说的这些话,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,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,感觉终究有些模糊。
以慕浅的直觉,这样一个女人,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。
慕浅听了,淡淡勾了勾唇角,道:我早该想到这样的答案。只怪我自己,偏要说些废话!
谁知道到了警局,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去上班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