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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之后，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，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，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，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，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，偶尔他空闲，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。

与此同时，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：傅先生，求求你，我求求你了——

顾倾尔听了，略顿了顿，才轻轻嘀咕了一句：我才不怕你。
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，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
唔，不是。傅城予说，三更半夜不行，得睡觉。
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，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，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，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
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，道：你说过，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