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
顾芳菲笑容甜美可人,悄声说:祛瘀的哦。
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
姜晚看得有些眼熟,一时也没想到他是谁,便问:你是?
弹得还不错,钢琴琴声激越明亮,高潮处,气势磅礴、震撼人心。她听的来了点兴趣,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琴,学着弹了。她没学过音乐,凭感觉弹着玩。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,她带着一种探索的乐趣一一试弹,胡乱组合,别有意趣。
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
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
顾芳菲眨眨眼,吐了下舌头,花痴地看着冯光。这保镖真帅真男人,就是有点眼熟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她皱起秀眉,想了好一会,也没想出来。
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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