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听了,缓缓抬起她的脸来,与她对视片刻之后,却只是笑着将她拥进了怀中。
申望津再回到楼上的时候,庄依波正在做家务。
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
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,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,如同一只煮熟的虾。
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,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,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,而她越是往床边,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,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。
也是,霍家,抑或是宋清源,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,她应该是多虑了。
庄依波踉跄着退后了几步,险些摔倒在地时,一抬头,却忽然看见了站在二楼露台上的申望津。
沈先生,他在桐城吗?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。
庄依波听了,思索了片刻,才微微笑了起来,道:就目前看来,是挺好的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