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立时寒了脸,冷了声,转向姜晚时,眼神带着点儿审视。
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
沈宴州心一咯噔,但面上十分淡定:冷静点。
齐霖杵在一边,小声说:总裁,现在怎么办?
冯光似是为难:夫人那边,少爷能狠下心吗?
不关你的事,我只恨自己不讨喜,不能让你妈满意。
她听名字,终于知道他是谁了。前些天她去机场,这位被粉丝围堵的钢琴男神可是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。如果不是他,记者不在,沈景明不会被认出来,她也不会被踩伤。
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,远远听着,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。姜晚听了几句,等走近了,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,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。这一片是别墅区,都是非富即贵的,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。
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
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