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
容恒瞬间微微挑了眉,看了许听蓉一眼,随后才又看向陆沅,容夫人?你这样称呼我妈,合适吗?
眼见着张宏小心翼翼地将他搀扶起来,慕浅却始终只是站在门口,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
好着呢。慕浅回答,高床暖枕,身边还有红袖添香,比你过得舒服多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来到这间病房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。
慕浅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,打量起了对面的陌生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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