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,想和你在一起,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,于我而言,从来不是被迫,从来不是什么不得已;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,却丝毫不曾过脑,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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