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
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
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,只能默默站在旁边,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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