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的出身,实在是过于根正苗红,与陆沅所在的那艘大船,处于完全相反的位置。
慕浅心里清楚地知道,今天她怕是没有好果子吃了。
霍靳西听了,再度缓缓翻身,将她压在了身下。
容恒深觉自己找这两个人出来吃饭是个错误的决定,然而事已至此,他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,到底还是问了慕浅一句:她后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?
可惜什么?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,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。
叹我失去了一个伯乐啊。慕浅回答,他之前找我替他做事,我很心动来着。
初秋的卫生间空旷而冰凉,身后的那具身体却火热,慕浅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经历良多,直至耗尽力气,才终于得以回到床上。
慕浅忽然就皱了皱眉,看向他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主义了?
谁知道用力过猛,她手蓦地一滑,整个人撞进霍靳西怀中,被他圈住了。
如此往复几次,慕浅渐渐失了力气,也察觉到了来自霍靳西身上的侵略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