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刚刚在卫生间里,她帮他擦身,擦完前面擦后面,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,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,亏他说得出口。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
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,说:你知道的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