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他准备洗澡,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。
哦?霍靳西淡淡道,这么说来,还成了我的错了。
那痕迹很深,由此可见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,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,那几乎是奔着要她的命去的!
你以为,我把你养这么大,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?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,你做梦!
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
一片凌乱狼狈之中,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,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,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,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,除此之外你,再无别的反应。
当她终于意识到他的疯狂与绝望,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死亡的临近时,她才终于知道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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