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忙完这个,她出了一身汗,正准备洗个澡的时候,瞥见旁边的猫猫,便将猫猫一起带进了卫生间。
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,到底还是缓步上前,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。
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,可是对顾倾尔而言,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