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
陆与川听了,缓缓呼出一口气,才又道:沅沅怎么样了?
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
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
慕浅不由得道:我直觉这次手术不会对你造成太大的影响,毕竟人的心境才是最重要的嘛,对吧?
不是容恒思绪完全乱掉了,你怎么在这儿?
慕浅道:向容家示好,揭露出你背后那个人,让容家去将那个人拉下马,领了这份功劳。他们若是肯承这份情,那就是你送了他们一份大礼,对沅沅,他们可能也会另眼相看一些。
他怎么觉得她这话说着说着,就会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呢?
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,可是至少此时此刻,她是经历着的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