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蓦地冷笑了一声,哟,霍先生稀客啊,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?
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,将近三十年的人生,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——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,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,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。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,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。
霍靳西回到办公室没多久,霍柏年随后便走了进来。
慕浅蓦地伸出手来拧了他的脸蛋,你笑什么?
一顿愉快的晚餐吃完,告辞离开之际,车子驶出院门时,霍祁然趴在车窗上,朝哨岗上笔直站立的哨兵敬了个礼。
这一吻本没有什么特别,床笫之间,霍靳西各种亲密小举动原本就很多,缠人得很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