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
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
说起吃,孟行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:别的不说,就咱们学校附近,后街拿快递那条街,有家火锅粉,味道一绝,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。然后前门卖水果那边,晚自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,那个藕粉也超好吃,我上次吃了两碗,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,给我笑醒了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秦千艺洗完手从阳台出来,听见迟砚说话,走上来主动提议:都辛苦了,我请大家吃宵夜吧。
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
走到食堂,迟砚让孟行悠先找地方坐,然后拿着校园卡去买了两杯豆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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